我贴在毕业纪念册上的各种票据和毕业当天的剪报，以后都是文物。

刘道玉吹嘘的那些“教育制度改革”其实是教学方面无关紧要的小改动，有的其实难以全面实施。例如“转学制”，王志安化学学不下去转去政教专业混当然可以，但学政教的怎么可能转去学化学？科大当时才是可以真正自由转系，因为科大每个学生都要上三年数理基础课，各系教学内容基本相同，连后来成立的偏文科的管理系、科技文献班也都要学三年数学、物理，转系有可行性。我们班就有转到别系的，也有别系转过来的。但科大从不吹嘘这些“制度改革”。科大当时实行的“教授治校、学生自治”，方励之提出将大学建成思想中心，提出“科学、民主、创造、独立”四项原则，才是真正触及中国教育制度的根本。

方励之在科大时的手迹，哪天可在校园里刻碑。

我在2015年揭露的学术骗子、中南大学原校长张尧学被抓了。我当时说“大家等十年、二十年再看，看我说得对不对。”十年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