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糖日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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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糖日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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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喜欢分享日常、文学、历史和个人感悟的笨蛋罢了(♡˙︶˙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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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我的手臂弯曲成一个月牙,穿过紫色袋子的提绳,从冰柜中拿出我深蓝色瓶盖的葡萄汁,那是属于我今晚的美酒。甜蜜的工业糖精,就如同快餐式的生活取代了传统的田园牧歌,它也取代了文人墨客们对月当歌的美酒,融入了我眼前深蓝色的初秋,那笼罩了忧虑的夜空。
从我离开家乡的时候算起,已经过去两年了,故乡的夜空现今肯定是繁星点缀,幼时的我因为身体的虚弱,无法与同龄人一同玩闹,我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躺在山上的墓园前,静静欣赏似火般的夏天缓慢地流逝,直到寂寥的深秋。不过,我再也回不去了。
我高中经历的事情。
那些被贬低、被排挤的回忆。
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作品被嘲讽、被比较、被夺走作品价值。
就连表达权也被剥夺,以及那该死的校园霸凌。
某个人生活在资源的优势里,用恶意在攻击着,我靠自己的痛苦与敏感所雕刻的文字。
我忘不了那种感受。
没有人相信我,没有人为我辩护。
我的作品被践踏,却无力反击,嘲笑与恶意肆意地侮辱着我的自尊。
说句自恋的话,我的语言底色,正是由我的痛苦构成。
这也是我坚持写作的原因,不仅仅是为了表达内心所想。
更是为了抒发我心中的苦闷与创伤。
November 15, 2025 at 3:27 PM
六天前,我因为身体发炎而开始打点滴。
每天两针,像例行的惩罚,直到我的手掌没有血管可扎。
于是只能把针头的对象瞄向了手臂。
从那时候开始,我便开始经常性不自觉地头晕。
我的视线晃动了几下,脑袋不受控制地仿佛要坠落地上。
可是片刻之间便恢复了正常。
不仅仅是如此,药物的副作用也让我的夜晚发生了变化。
在这无法驱散寒意的冬夜里。
凌晨四、五点,我的意识总是被寒意浇醒。
困得睁不开眼,却无法重新坠回睡眠。
身体僵在被窝外面,整个世界一片寂静。
只有卫生间水龙头重重砸在地上的滴水声。
可是此刻,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开始了。
每一天都是如此,以致于让我有些麻木。
婴儿的哭声,从后巷某户房子里传来。
November 15, 2025 at 3:26 PM
初三的某个中午,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的脸上。
初秋的空气仍残留着夏日的余温,只是多了几分无处排遣的沉闷。
我无聊地戴着从别人手里高价买来的劣质 mp3,机械地听着薛之谦的歌。
那时我并不在意“朋友”在金钱上的算计。
毕竟是“朋友”。
我一点也不喜欢薛之谦的歌曲,那单调的旋律。
故作高深的歌词,还有那矫情的想法,令我感到不适。
为了模仿现充们去追赶潮流,于是选择去听薛之谦的歌。
那正是当时有讨好型性格的我,下贱的表现。
说是喜欢,其实是假的。
不过就是享受着在现充团体边缘,挣一点可怜的存在感。
以及想用实际行动来验证某个无知的韩流爱好者口中“喜欢薛之谦的人都是温柔又人品好的人”这句话。
November 15, 2025 at 4:53 AM
这时,治安小队冲进了旅馆。
十几个经过机械化改造的执法者包围了两人,半数手持欧洲长矛和十字剑,半数握着链锤与圆盾。
“将她拘捕!安娜贝尔大人受袭!”
楼上的澪吓得倒退一步,抓住栏杆的指节泛白。
她害怕。
但比恐惧更强烈的是另一种感情:只要凛还站着,澪就不会逃。
澪知道凛一定会保护她,可她也开始第一次真正意识到。
凛每一次挥刀,都是用命在替她挡路。
凛看向那群机械警察,眼中依旧平静。
安娜贝尔则是满意地发出了笑声,那笑声就像沙漠中的眼镜蛇一样危险。
“不错,果然是一位合格的剑士。”
安娜贝尔把骑士剑的下半截收入剑鞘,便转身离开了旅馆。
走到一半,安娜贝尔却用玩味的眼神回头看了一眼凛。
灰黄色的风沙在地平线上翻腾,荒漠深处的机械之城如铁锈般伫立在沙土里。
这是一座繁荣的港口城市,虽然已经被远征的联合军征服。
但却未曾影响其繁荣,反而让这里的人文风光更显多元化。
塔楼上的机械炮台闪着寒光,那是联合军的机械技术。
街道边的铁轨已被沙尘吞没,齿轮咬合的声音断断续续。
凛与澪,步行到了城外围的旅馆。
旅馆的外墙破旧,招牌只剩一半。
走进店里坐下,在简单的交谈以后,旅馆老板端来所谓的“食物”。
那是一块无比干硬的面包,就像铁块一样。
从断口处还能看到风干得发白的纹理。
凛面露难色,丝毫下不了口。
这时候,澪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罐。
果酱是一种晶莹剔透的葡萄色,浓郁而温暖。
November 14, 2025 at 1:27 PM
灰黄色的风沙在地平线上翻腾,荒漠深处的机械之城如铁锈般伫立在沙土里。
这是一座繁荣的港口城市,虽然已经被远征的联合军征服。
但却未曾影响其繁荣,反而让这里的人文风光更显多元化。
塔楼上的机械炮台闪着寒光,那是联合军的机械技术。
街道边的铁轨已被沙尘吞没,齿轮咬合的声音断断续续。
凛与澪,步行到了城外围的旅馆。
旅馆的外墙破旧,招牌只剩一半。
走进店里坐下,在简单的交谈以后,旅馆老板端来所谓的“食物”。
那是一块无比干硬的面包,就像铁块一样。
从断口处还能看到风干得发白的纹理。
凛面露难色,丝毫下不了口。
这时候,澪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罐。
果酱是一种晶莹剔透的葡萄色,浓郁而温暖。
November 14, 2025 at 1:24 PM
少女舔舐的冰棍如天空般湛蓝,透明而清澈的冰棍给人带来清爽的气息,少女粉嫩的舌头伸出来,与冰棍的缠绕让她显得无比诱人。穿着比基尼泳装在沙滩上玩闹的少女们尽情地挥洒着青春的汗水,肆意地在沙滩上追逐打闹,金黄色的沙滩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无比闪耀。少女坐在太阳伞下面,一边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汗,一边紧紧地含着冰棍,望向一望无际的大海。
伸直细长的双腿,随着躺下的动作,富含肉感的双腿微微抖动,苗条的身材因为练习舞蹈的缘故而显得极度柔软,翻过身体躺下,少女美妙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。
November 14, 2025 at 3:24 AM
广阔的海面在阳光下闪着微白的光。
折好的千纸鹤轻轻地飘荡在浪尖,随风漂向不归之船的方向。
那艘船的阴影渐渐在远方与天边融合,直到消失不见。
风中传来铁锈、油污与焦灼过的木板混合的味道。
如今的我,站在一座陈旧战舰的残骸面前。
破败的战舰静静伫立在海岸边。
曾经闪着银光的钢铁外壳,如今只剩下海风蚀刻出的暗哑褐色,与斑驳的青绿相互缠绕。
锈迹顺着破口蔓延,从甲板一路爬向高耸的指挥塔。
碎裂的舷窗透出暗色的洞口,里面仍残留着旧日战斗的影子。
布满灰尘的仪表盘、半塌的座椅、在震动中滑落到角落的弹壳。
甲板上的蛛网随着海风轻轻颤动,宣告着一切的结束与沉淀。
November 14, 2025 at 3:18 AM
我快饿死了(´;ω;`)
今天晚上去打完点滴回家,只吃了青菜、鱼和一小口米饭,无法想象古代日本不能经常吃肉的生活(๑ó﹏ò๑)
自古以来,日本社会普遍存在对吃肉的忌讳,但到了江户时代,人们的饮食文化已经不再局限于传统的日本料理。从近世初期开始,日本逐渐接触并吸收了来自西方的“南蛮料理”和中国菜。东北大学狩野文库收藏的《南蛮料理书》中,记录了多种南蛮点心和菜肴的做法。根据长崎学者西川如见在《长崎夜话草》(1720年)的引用推测,这本书最晚成书于17世纪前半期。
书中大约有三分之二内容介绍的是南蛮果子(甜点),这些点心对和果子的形成产生了深远影响。由于甜食更容易被接受,欧洲传入的点心,如荞麦捻头、加须底罗(长崎蛋糕)、有平糖、金平糖和浮石糖等,都在日本落地生根,逐渐成为日本点心的一部分。
November 13, 2025 at 1:34 PM
自古以来,日本社会普遍存在对吃肉的忌讳,但到了江户时代,人们的饮食文化已经不再局限于传统的日本料理。从近世初期开始,日本逐渐接触并吸收了来自西方的“南蛮料理”和中国菜。东北大学狩野文库收藏的《南蛮料理书》中,记录了多种南蛮点心和菜肴的做法。根据长崎学者西川如见在《长崎夜话草》(1720年)的引用推测,这本书最晚成书于17世纪前半期。
书中大约有三分之二内容介绍的是南蛮果子(甜点),这些点心对和果子的形成产生了深远影响。由于甜食更容易被接受,欧洲传入的点心,如荞麦捻头、加须底罗(长崎蛋糕)、有平糖、金平糖和浮石糖等,都在日本落地生根,逐渐成为日本点心的一部分。
November 13, 2025 at 1:23 PM
在看一部期待已久的日剧,《武士生死斗》。
November 13, 2025 at 11:44 AM
午后的教室,犹如一个装载着遗弃宠物的箱子,孤寂、阴冷。
而我就是那只被世界遗弃的丑陋坏猫
老旧的风扇在头顶转着,发出烦人的响声。
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,一个与嘈杂的教室所隔离的禁区。
所有人都去了上体育课,只有我照常逃避阳光。
我喜欢这种安静。
安静得可以听见自己呼吸。
可以安然地戴着耳机享受R18动画中两个女孩缠绵的声音。
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手腕的旧伤下缓缓流动。
没有人愿意和我说话,我自然也不愿意和别人接触。
然而,她的声音,突然打破了这一切。
“日和酱,在干什么呢?”
那声音轻盈,带着笑。
一束光从天花板的缝隙里落下来。
我没有抬头,只是把播放着R18动画的手机悄悄塞进了抽屉。
November 13, 2025 at 5:36 AM
猫猫虫新设立了属于可爱孩子的就业岗位哦,嘿嘿(っ*´∀`*)っ
岗位是一次性买断制,每次给五百块钱,到猫猫虫的肚子里面上班,是不是很棒呢╰⁠(⁠⸝⁠⸝⁠⸝⁠´⁠꒳⁠`⁠⸝⁠⸝⁠⸝⁠)⁠╯
猫猫虫可以吃饱饱,可爱的孩子可以有工作,大家都很开心,猫猫虫真的是太聪明了~\(≧▽≦)/~
November 13, 2025 at 3:42 AM
“和风洋食”好耶,想吃(♡˙︶˙♡)
要吃炸猪排饭,还有汉堡肉排、咖喱饭、蛋包饭、可乐饼、奶油炖菜,一定很好吃的说,猫猫虫饿饿(*๓´╰╯`๓)♡
不过我这里没有萨莉亚(๑ó﹏ò๑)
November 12, 2025 at 3:39 PM
八月的寒风从鄂霍次克海呼啸而来,带着盐与霜的气息,席卷占守岛的天空。
灰暗的云层低垂,压迫着沉寂的土地。
枯草被风卷起,尘土在壕沟间翻滚,刺耳的铁器碰撞声在风中若隐若现。
这座北方孤岛,如今是大日本帝国的最后屏障。
南方的城市早已化作焦土。
东京、名古屋、广岛、长崎等地,在连续轰炸中化为废墟。
街道上遍布断壁残垣,街头的人们或埋身于废墟之下,或在焦黑的瓦砾间逃窜。
哭喊声与火焰的燃烧声交织在一起,空气中弥漫着浓烟与焦味。
天皇的广播仍在士兵们的记忆中回荡:
帝国正在迅速崩塌,无数平民葬身火海。
那悲恸的声音,仿佛宣告着帝国的终焉。
然而在这片风雪之地,没有人谈论“败北”两个字。
November 12, 2025 at 12:18 PM
午后的天色浓稠而灰暗。
在这座以工业为经济支柱的小县城,如签水般浑浊的空气和灰暗的天空是这里的常态。
我踏进学校的时候,风从教学楼的缝隙里钻出来,带着粉笔灰与潮湿的恶毒。
校园空荡荡的,大概都在教室里朝着虚假的承诺而努力吧。
我走过那条长廊。
墙上的标语被岁月磨得发白,字迹像被人用手指抹去的誓言。
“提高一分,干掉千人”的口号在秋天的阳光下,覆盖上一层薄薄的冰块。
我怔了一下,想起自己第一次被霸凌的那天。
那天我跪在地上,连呼吸都被他们踩碎。
他们逼着我在全班面前承认“我是个异类”。
笑声在走廊的尽头回荡。
永不散场的仪式,决定让我为自己的遭遇获取应得的声音。
而我也在双手沾血之后付出了代价。
November 12, 2025 at 9:26 AM
猫猫虫想吃好吃的(*๓´╰╯`๓)♡
November 11, 2025 at 10:32 AM
灰烬在风中缓缓坠落。
在这一场无声的雪中,世界已然崩塌。
这条被火光吞没的街,在浓烟笼罩的天空下,昏暗如同黑夜。
凛与澪并肩走着。
凛将自己美丽的金发束成利落的丸子头,几缕碎发垂在耳边,在火光中泛着淡淡的光。
她身穿英伦侦探风的深褐色外套,腰间那柄黑鞘武士刀紧贴着她的侧腰。
这是她很久以前,在一场战争终结的战场上。
从敌方一位濒死的名门武士手中缴获的刀。
这是一把由精钢打磨而成的利刃,刀背厚实,刀锋纤薄而锋利。
刀身上隐约可见细微的纹理,刀柄由深色乌木制成,握在手中沉稳而贴合。
包裹着柔韧的牛皮绳,几乎能与凛的手掌融为一体。
刀鞘的漆色暗沉,却透出一种沉稳的光泽。
November 11, 2025 at 2:47 AM
那是我还在实习的日子。
对未来没有任何期待期待,也惧怕得几乎不敢抬头去看。
只是在那个慵懒的下午,一切喧嚣都散去了,只剩下我与阳光。
静静地留在那座老旧的小城里......
窗外的山丘像被雾气轻轻描过,线条柔和得几乎要融进天际。
蓝与白交织的天空在远方相接,深蓝色的山脊起伏连绵。
目光越过玻璃,落在那条模糊的地平线上。
砖墙斑驳的老城区里,白的、黄的、浅红的色块交织在一起。
一扇扇被刷成蓝绿的窗户,透露出旧时代的气息。
阳光在它们之间跳动,映出细微的尘埃,在空气中轻盈漂浮。
我怔怔地看着这些日常的风景,心底却有种说不清的酸涩。
未来?
每次想到它,我的脑海就一片空白。
November 11, 2025 at 1:41 AM
也许他们不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者,但作为一个市场原教旨主义者,他们都一样,都有共同的误区。
他们相信市场是一切繁荣的根源,认为只要市场足够自由,就能自动带来效率和进步。
然而,他们往往忽视了一个最基本的事实:市场不是孤立存在的,它必须依靠社会关系来维持。
市场运作依赖于信任、规则、制度和社会纽带。如果这些东西被破坏,再自由的市场也无法长期存在。
所谓“自由市场的成功”,从来不是凭空出现的,而是建立在社会联系和共同信任的基础之上。
回顾十九世纪的欧洲,我们会发现,当时的社会危机并不是单纯因为战争或革命,而是因为“自我调节的市场”本身开始侵蚀社会。
November 10, 2025 at 10:52 AM
黎明前的雨林,被枪火的闪光撕裂。
潮湿的空气里,火药的辛辣与血腥的铁锈味交织。
厚重的水汽掩不住他锐利的目光,手中的泰雅刀反射出短暂而致命的寒光。
敌人的呼喊从丛林深处传来,伴随着机关枪的嘶吼。
子弹划破空气,从他耳旁掠过。
他没有后退。
身影低伏,如山猫般跃起。
刀光一闪,空气中溅起血花,鲜红的弧线在灰暗的雨幕中显得格外醒目。
他喘息着,手腕微颤,却笑了。
那笑容带着骄傲,也带着孤独。
这把刀,是祖辈的遗物;这场战斗,是命运的延续。
枪声停歇,只剩雨声与喘息。雨林的尽头,战火的光亮映出旗影。
那是日章旗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他缓缓直起身,泥泞的军靴陷在湿土里。
November 9, 2025 at 2:40 PM
该文章的历史背景为日本战国时代,这也是我之前做过的梦,而我则将其改编成为历史向+文学向的文字。
血与铁的气息,在阴暗的天空中中翻滚。
风从焦土上掠过,战场上火光黯淡,尸体横陈。
被冲乱阵型的敌我双方在悬崖边缘展开殊死搏斗。
盔甲碎裂的声音与人们临时前的呻吟交织成低沉的回响。
我不过是一个足轻组头罢了,尸山血海中渺小的一员。
我站在其中,把太刀从一个敌人足轻的腹部拔出,手中的太刀还流淌着鲜血。
刀刃虽然已经有缺口,却仍能劈开人的身体。
我的铠甲早已破碎不堪,仿佛随时要掉落在地上。
我挥刀把血迹挥洒到一旁,无数死者悲鸣般的低语也被我所丢开。
我早已经记不清,这是我第几次杀人了。
反正每一刀都一样,精准、迅速,没有愤怒,也没有怜悯。
看着敌人倒下,喉咙被割开,血沿着刀刃滑落。
November 9, 2025 at 9:08 AM
血与铁的气息,在阴暗的天空中中翻滚。
风从焦土上掠过,战场上火光黯淡,尸体横陈。
被冲乱阵型的敌我双方在悬崖边缘展开殊死搏斗。
盔甲碎裂的声音与人们临时前的呻吟交织成低沉的回响。
我不过是一个足轻组头罢了,尸山血海中渺小的一员。
我站在其中,把太刀从一个敌人足轻的腹部拔出,手中的太刀还流淌着鲜血。
刀刃虽然已经有缺口,却仍能劈开人的身体。
我的铠甲早已破碎不堪,仿佛随时要掉落在地上。
我挥刀把血迹挥洒到一旁,无数死者悲鸣般的低语也被我所丢开。
我早已经记不清,这是我第几次杀人了。
反正每一刀都一样,精准、迅速,没有愤怒,也没有怜悯。
看着敌人倒下,喉咙被割开,血沿着刀刃滑落。
November 9, 2025 at 9:00 AM
对于很多人来说,是没有那么多自由选择的。
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自由意志,自由意志只存在于决定行善还是作恶。
接触社会久了,就会觉得那些意识形态之类的东西很虚无飘渺。
不在乎意识形态斗争并非不在意政治,而是意识形态斗争没有任何的意义。
用自己的意识形态思想去平面化历史和社会,本身就是错误的。
November 9, 2025 at 3:41 AM
咖啡、甜品、少女,真是美好的搭配。
只是这个场景的主角并不是我。
我只是一个坐在旁边,静静地喝着苦涩咖啡的沉郁青年。
November 8, 2025 at 7:25 AM
我本该早一点来到的。
春日的阳光却总是在故意拖慢我的脚步。
跑过中央大街的拐角,我终于看见了她。
她静静站在树下,微风拂起发丝,乌黑的头发映着金色光晕,仿佛头顶悬着一圈微光。
她的手里拎着小包,安静地等待我。
目光轻轻落在远处的俄式教堂尖顶上。
俄式教堂尖顶高耸,五彩圆顶在晨光下闪着柔和光泽,铜质十字架微微发亮,讲述着被异乡时光雕刻的故事。
她被阳光映照着,脸庞温柔得像大和抚子。
似乎在无声地告诉我,无论迟到多久,她都会在这里。
“抱歉,我……迟到了。”我结结巴巴地说,声音比心跳还快,紧张得几乎要哭了出来。
“没关系哦。”
她回过头来,微微一笑,我的心脏瞬间沦陷。
November 8, 2025 at 6:58 AM